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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妻的另一面

作者:Anonymous | 浏览:

不知从何时开始一直幻想着,想看婆被别的男人干的样子膀膍膆臧,好说歹说,终于答应我从按摩开始。看了报纸分类小广告蜛制褔裻,约好了地点就这样开始,让我发现不一样的老婆。

在一家汽车旅馆里翥翞翣翠,婆紧张的说:「老公把灯关掉好不好?」婆的第一次,我怕吓着她,就没有反对,并说好只按摩而已。

一会师傅来了,我告诉师傅:「只要有本事,没有底限。」我故意说着就去洗澡,这样可减少婆第一次的压力。

「嗯……嗯……哦……」不到十分钟,床上传来婆的声音,靠着窗帘透过来的一点光线,我看见婆已被脱得一丝不挂,闭着眼睛在享受一生中的第一次。头一次,我心里又酸又刺激,不知不觉硬了起来。

随着时间过去,婆的反应也越来越大:「哦……好痒……轻点……不行……我老公在……」我听了热血沸腾。婆看看浴室,我没出声,她回头抱紧了男师,「滋滋」声舌吻起来。

看着男师向下移动的双唇,婆挺起臀部:「啊……好舒服!快……快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停……停一下……拜托好吗?」

「来帮我摸摸老二。」男师说。

老婆始终不敢看他:「哇!好大啊!」

「比起妳老公的如何?来,快含进去。」

「呃……呃……」此时婆几乎忘了我的存在:「太大了!比我老公大!」

「想要吗?」

「不要……」

「别装了,床单都湿透了!」

「讨厌!嗯……呃……轻点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哎哟!好大!胀得满满的……别动,别动,嗯……可以了!哦……到底了……快!快!用……力……用力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「哪里舒服?」

「讨厌啦!」

「不告诉我哪里舒服,那休息一下吧!」

「不要,不要,人家的鸡掰舒服……快啊!鸡掰受不了了!」

「快说谁的鸡掰受不了?」

「媚妹的鸡掰受不了了……」

「啪!」

「哎哟!」

「不行!要说贱鸡掰。」

「呃……贱鸡掰……贱鸡掰……好贱好贱……」

「喜不喜欢被干?被很多人干?」

「喜……喜欢……快干我……好痒……好痒……」

「下次还要不要我干你?」

「要……要……你要常干我的贱穴……」(我要男师带动,越肉麻越好。第一次看到老婆的另一面,心里五味杂陈,唉!已经踏出去了。)

「啊……好棒!我要出来了!快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啊……好哥哥!好老公!干死我了!快快射给我,大肉棒射给我……哇!喔……喔……」

看了一场活春宫,主角竟是自己的老婆,而我肉棒竟然硬到不行。男师走了后,我如饿虎扑羊般扑上床,提起肉棒就直接插入婆的肉洞。婆还没清洗过,湿滑的肉洞一插到底,狠狠地干着,比平时勇猛数倍。

想着刚抱着别的男人的老婆,想着刚被干过的臭屄,我就越肏越猛,婆整个变了一个人。从此以后,婆不断地配合我玩各种游戏,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,口味越来越重……

第一次发表自身经历,刚学习,请多指教!我们玩了十多年,我想让大家分享我们的一切,如蒙不弃,我会继续学习。淫妻的心路历程作者:淫妻一族2010/10/20发表于:春满四合院

在院内写了这么多篇的文章,其中有些口味蛮重的,其实这些内容有七成以上是真实的。我的淫妻心态已经快到了无可救药的变态,或许是潜意识的报复心理吧!

话说当年,刚跟婆结婚没多久,家中环境并不好,小两口怀着满腹的理想北上找工作,那个年代,只要肯做,白手起家的人很多。

婆在一家电子公司当作业员,我则租了一部计程车,日以继夜的拼命赚钱,目标是赶快买个栖身小窝,日子就在这样虽平凡、但有目标的过下去。

直到有一天,我一大早接了一趟包车旅游,要两天后才会回来,刚好是星期六、日两天。那时还没周休二日,星期六是上半天班,不巧客人临时有事,先付了我车资,行程保留,等他跟车行联络。

我想到婆今天上半天班,便兴冲冲的赶回家里,想要给她一个惊喜。当我悄悄地打开家们时,发现地板上怎么有双陌生的男鞋?于是便蹑手蹑脚地往房间走去,越靠近房间心里越难过、愤怒,房内那熟悉的呻吟声,不是我疼爱的老婆还有谁?一时冲动的想碰门而入,但我实在太爱老婆了,心里又好奇:敢在我床上干我老婆的,到底是谁?

于是我偷偷的从没关好的窗户看了进去,一看之下全身热血沸腾,只见婆雪白的身体躺在床上,两腿大开勾着那个男人的腰,两手紧抱着那个男人,老二在鸡掰内不断地进出,婆的淫水也布满了床单,声声浪语,句句挑动我的神经。

由于他们的姿势刚好面对我的方向,我看不到婆的表情,但看到的是,那原本属于我的鸡掰,正被另一个男人干着。

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我虽然生气、伤心,但老二却不听话的翘了起来,而且比平时更硬。心想着怎么会这样呢?想到这里时,婆逐渐加大了喘息声,我知道她高潮快来临了,男的也加快速度用力猛插着婆的穴,「快!快!一起出来!」多熟悉的声音啊!每次婆要高潮时都这样对我喊着,可是现在插她的却是别人。

快结束了,我心里也作了一个决定,于是又悄悄的离开家里,无心跑车,漫无目的在街上闲晃,说也奇怪,老二到现在还是硬梆梆的。绕了约两三个钟头,想想,那个人也该离开了吧!于是我又转回家里,开门时故意弄出声音。只见婆很不自然的从房间冲了出来,问我怎么突然回来:「不是要去两天吗?」我酸酸的回答婆说:「不喜欢吗?我可是想着妳耶!」

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抱着婆就要往房间走,婆知道我想干她,但反常的在客厅就开始对我撒娇,掏出老二帮我吹了起来,但我还是执意要去房间,婆看拿我没办法,就抢先一步进房把灯关掉。

我摸到湿湿的床单,才知道下午的战场还没清理,我也没道破。婆看我好像没发现床单湿湿的样子,便起身说要去冲一下澡,我一把抱住婆说:「不用了,我又没嫌妳。」婆反常的采取主动,尽量不让我摸她的鸡掰,我装傻到底,看着婆奇怪的举动,我是又心疼又好笑。

折腾了一会儿,我突然一头钻进婆的胯下,婆措手不及,我的嘴巴已含住鸡掰了。一股不难闻的腥味,夹杂著熟悉的骚味,在我口中化开,原来婆的鸡掰也还没清洗过。

我问婆说:「今天味道怎么怪怪的,跟平常不一样。」婆吓得不敢回答。我越想到她刚被别人干过,就越兴奋,也不再多问,爬上婆的身上,就直接狠狠地插了进去,婆也比平常更卖力地迎合我。

我报复性的疯狂抽插,婆越抱越紧,前所未有的叫床声。突然感觉下体一片湿热,我以为婆被我干得尿失禁,多年后才知道那是潮吹。

从那时开始,我就不再怜香惜玉,只要一想到她的穴被别人插过,我就想干她,用尽各种方式,狂野、粗暴地凌辱她。婆或许是对我歉疚吧,刚开始对我百依百顺,到后来自己竟乐在其中,这造就了我多年以后的淫妻癖好。

这样的日子过了五、六年,这期间婆也常外出,而且有时很频繁,我忙着跑车赚钱,婆帮我买了台新车,说是标会来的钱,我也没多问。

有一天婆突然说要去看房子,我纳闷,哪来的钱?因数目实在太大,我不断地逼问,婆才老实的跟我说,如果光靠我们这样,要起码二十年才能拥有一栋房子,所以她偷偷的去做应召女郎,她的牺牲也是为了这个家,不忍看我赚得那么辛苦。那晚我抱着老婆,含着泪,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她,尤其是第一次家里的那个男人。

婆告诉我,能有今天,不管是好是坏都要感谢那个男人,原来他是婆上班时的主管,见婆的姿色不错,就想尽办法用钱诱惑婆,每次都给婆钱,后来知道婆急着想赚钱,便把婆介绍给更高阶主管,于是婆就变成了几个主管的泄欲工具,但每个月都有十几万元的固定收入。

婆发现躺着比较好赚后,便辞掉工作,但基本上跟那些主管还保持联络,毕竟他们是基本客户,而且不断地帮婆介绍客人。那时台湾经济正在起飞,饭局特别多,大部份是外国人,饭后老外们都会带婆上床,花的都是美金。那段时间我跑车之外,自己也搞外遇,三天两头不回家,婆也不管那么多,赚钱要紧。

这样过了数年,婆的积蓄竟然达到八位数,当然其间认识了上市公司老板,在股市也赚了一些。

买了房子后,我开始用婆的钱投资做生意,上天疼惜,也赚了些钱。有一天跟婆闲聊时,婆告诉我,她那几年做的事,被我最要好的朋友发现,我那朋友竟然威胁她,要随时让他干,否则他要告诉我。婆怕我知道,就这样白白的让他干到现在,虽然我都已知道了,但婆怕被张扬,对我不好,所以还保持现状。

我听了后非常生气,那么好的朋友,怎么可以这样?别人都可以,就是他不行,更何况落井下石。没想到婆笑了笑:「你可以报仇啊!」婆这样跟我说,我还傻傻的问:「怎么报?」

恍然大悟后,就由婆的安排下,把朋友的老婆干得天翻地覆,四、五个人轮着干,当然婆也有参与。后来和那朋友大家都摊开来,就开始了换妻、杂交,口味越来越重,我心理上起了变化,变得开始喜欢凌辱老婆,而老婆也变得喜欢被凌辱、虐待。

我呢?每天工作忙完后就会挖空心思想些花样来玩老婆,老婆也偶而会带姐妹淘来让我玩,虽然都是熟女,但我非常喜欢。

在写这篇文章时,婆正在房间三匹,而我的老二,正被婆的朋友含着,人生至此,夫复何求? 看到老婆变态偷情作者:爱玩妻2009/09/14发表于:春满四合院

联谊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平常的事,看老婆被轮奸也尝试过了,每次老婆让别人肏时我都在旁边,久而久之感觉好像公式化,不管多少人干她始终都差不多。我除了带老婆让人干外,自己私下也去参加一些联谊,老婆都不知情,我是利用联谊去找些猛男来让老婆快乐。

一个闷热的下午,桃园朋友来电通知傍晚有活动,夫妻、单男都可以参加,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回家载老婆,因为这个地方老婆没去过。打电话给老婆,她说刚好有事,约了同学吃饭,我也没想太多就挂断电话,回电给我的朋友,说抱歉,婆刚好有事不能参加。因为我曾答应他要带婆前往,不过临时有变化,实在没办法。

朋友跟我说:「没关系,你自己来吧!台北有一对男女要过来,听说那女的是人妻,有老公的,出来偷吃。」我一听兴趣来了,老婆常被人干,有机会也干干别人老婆。

就这样我很快的去到了朋友家,他家是圈子内联谊专用的地方,这时还没人到,我跟朋友闲聊起来,越听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开战。没多久楼下传来电铃声,听到一个女的在问:「这是哪里呀?」我感觉好熟的声音,心想不会吧……好奇地探头看看,我整个人傻了。

原来那女人真的是我老婆!她不是要跟同学吃饭吗?心中顿时五味杂陈:我都对你那么好了,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出来玩?难道干得不够?不过此时心里却起了莫名的兴奋,赶紧跟朋友说实话,请他帮忙我要躲起来看。

陆陆续续又来了两个单男,他们好像都喝了酒,一看到婆就猴急的上下其手起来,没两下婆就被脱得精光,平常婆和我做爱都会要求把灯关暗,今天竟然没意见。客厅中铺着床垫,只见老婆主动地帮单男脱衣服,这时朋友也加入战局,而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带我老婆来的是谁。

只见老婆跪在床上,双手各抓着老二轮流地含着,朋友蹲下一边吸奶,一边摸着婆的小穴,三个人轮流玩弄着我老婆,一些粗鲁的动作婆竟没拒绝。没一会儿,婆想喝水,其中一个单男很快的说他去拿,刚好饮水机就在我视线内,只见他拿了颗药丸放在开水里,直接拿给婆喝。我是哑巴吃黄莲,不知如何是好,反正事已至此,随便吧!

可能是药效的缘故,婆脸泛桃红、眼带骚态,张开双腿要求舔穴,其中一个老二装了珠珠的男人,鸡巴长得跟玉米一样,毫不怜香惜玉地抓着婆的头发把老二粗暴地往她嘴里插;另一个更夸张,拿着小啤酒瓶往婆的鸡掰里塞。这几乎是在性虐待,但看婆好像很享受的样子,不断地把鸡掰往前顶,一副想整支插进去的样子,我从没看过婆这样。

接着他们把婆抬起来,双脚架在椅子上,轮流长驱直入的干,婆喷得满地的水,不知是尿还是所谓的潮吹;两个奶都被抓得扭曲变形,还叫着「用力干」。

没多久,没装珠珠的男人抽出老二,急忙往婆的嘴里插,射得婆满嘴精液;接着装珠珠的也受不了,要婆含着,射在嘴里,还压着婆的头不准精液流出来;朋友好像见怪不怪,自顾自地趴着舔婆的鸡掰,任凭他们肆意凌辱我老婆。

两个单男玩完后先走了,接着看到一个老头子从角落走出来,差点忘了他。我一看吓了一跳,他可是婆的干爹耶!七十几岁了。他跟朋友好像很熟的样子,他问婆说:「乖女儿,舒服吗?」婆说:「干爹,我要你玩死我!」我倒想看看他怎么玩!

只见朋友拿着着一个篮子,里面有黄瓜、玉米、茄子、香蕉。除了香蕉外,老头子将每一种蔬菜都装上保险套。好戏开始,老头子拿起黄瓜用力地插进鸡掰内,也不知是痛还是舒服,婆大叫一声,紧紧地抓着朋友的老二套弄起来。

接着换玉米在穴内捣来捣去,我看起来好舍不得,鸡掰几乎要翻开来了,可是看婆好像乐在其中。老头子越弄越有劲,嘴里念念有词,接着把茄子往屁眼里插,看起来好像他们常玩(婆从不让我碰那里)。老头子独居,孩子都在国外,拜托婆照顾老人家,没想到……

看婆淫贱地任人糟蹋,老头子吃着从鸡掰里拿出来的香蕉、朋友则卖力地插穴,一下茄子、一下老二、一下黄瓜轮番上阵。老头子把小小的老二让婆含着,婆毫不拒绝的照单全收,一看就知药力未退。

最后我朋友把精液射在婆的屁眼里,老头子说他也要射了,我睁大眼睛看过去,他竟然把尿射在婆的嘴里!婆抱着老头的屁股含着老二,任由尿液从嘴角流出,好一幅淫贱的画面,看得我硬到不行……

婆离开后,那晚我隔天中午才回到家,婆好像没事人般跟我疯狂地爱爱,我想,我淫婆的嗜好又有更多花样了。 淫妻贱妇作者:淫妻一族2010/07/21发表于:春满四合院

自从让张哥上了婆后,我不在的日子,婆倒是常到他家,最近婆的臀部越来越翘,且越来越风骚了。

这次我到大陆待了半个多月,提早回台湾,跟往常一样,没有通知婆。回到家,婆不在,我打电话给张哥,想问他,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刺激的事,说给我爽一下。

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,过了约五分钟,张哥回电说大家在喝酒,没听到铃声。我告诉张哥,我提早回来了,他有没有带婆去玩?

张哥回我,婆在他家,已被灌醉了。我一听之下,立刻跟张哥说:「我马上到,偷偷帮我开门,别惊动他们。」

我飞快地赶到张哥家,悄悄的上了楼,客厅一片狼藉。我直接进入隔间,张哥的房间有留个暗窗,我常在这里偷看他干婆。

张哥陪我进入房间后,表情有点怪怪的跟我说:「我不知道你那么快回国,所以事先没知会你,真不好意思。」我说:「没关系,只要婆愿意就好。」

拉开窗帘是一面单向的黑玻璃,但隔间没到顶,所以隔壁的声音可听得一清二楚。放眼看去,我才明了,为何张哥会对我不好意思。

看婆的样子大概有八分醉,里面有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,婆戴着眼罩,躺在床上四脚朝天,两只脚硬被压着往头部方向,屁股垫得高高的,整个鸡掰跟屁眼全凸了出来,看来婆今天是豁出去了。

张哥怕他们找不倒他,会问东问西的,因他们想玩又怕穿帮,特地拜托张哥介绍敢玩的熟女,他们愿意付钱,尤其是有夫之妇,他们愿意加倍,只要玩得安全、尽兴。

我曾经跟张哥说过,一直想让老婆偶而做鸡客串妓女,一定很刺激。可是我始终不敢开口,要知道玩归玩,做鸡就不一样了,做妓女是必须投客人所好,逆来顺受,付钱的人根本不管你爽不爽。没想到张哥不知怎么跟婆说的,婆竟然答应要让这些老头子玩,不过先决条件是不能让我知道。

张哥回到隔壁后,其中一个老头问道:「真的没问题吧?」看看蒙着眼睛的婆。

「今天第一次下海,帮妳介绍三个恩客大锅炒,喜不喜欢?」张哥问婆说。

「嗯!喜欢。但眼睛看不到,好奇怪哦!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。」

「妳是妓女,老子花了钱,要怎么玩妳是我们的事,不过一定会让妳爽就是了。」

「好啦!随便你们了。再给我一杯酒好吗?」

「如果妳的老公和孩子知道他们的老婆跟妈妈正被别人当妓女在玩,不知有多刺激!」

这几个老人家年纪虽大,但养尊处优,保养得很好,每个人的老二都硬梆梆的。几个人一面说,手也没闲着,拿了罐ky及一瓶类似催情剂的东西,涂满了婆的鸡掰跟屁眼;张哥则拿了支按摩棒,慢慢地插入婆的屁眼里。

由于润滑剂的关系加上涂了催情剂,婆的鸡掰穴眼大开,几乎整个拳头都可塞入,淫水如涌泉般的冒出,双脚弓起撑开,把阴蒂整个都凸了出来。老头子们不避讳地轮流吸着阴蒂,有的把老二送到婆的嘴里抽插,有时狠狠地捏着奶子,极尽凌辱之能事。婆眼睛看不到,左一下右一下的,被整得惊叫连连。

「可以把眼罩拿掉吗?」婆哀求着。

「干!才刚开始而已,好戏在后头呢!」

屁眼里插着按摩棒,越插越深,婆也只能无助地摇着屁股。接着张哥提了桶水,拿出一支大针筒,加了瓶不知啥东西,把婆的脚再撑开一点,叫老头拿着针筒吸满水,缓缓地往鸡掰注射进去。接连注了四针,婆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,阴蒂更加凸出,他们趴着又咬又吸,弄得婆开始发浪,直喊着:「好涨啊!受不了,要尿出来了!」

他们听婆越叫就越变态,反正是别人的老婆,拿出一颗大棉球硬塞住穴口,不让水流出来,然后将婆大翻身,趴在床沿,翘起屁股,把按摩棒抽了出来,拿着针筒开始往屁眼注射,一面用力地拍打着屁股。

「臭鸡掰!烂女人!欠干的贱人!妳们都会讨客兄。干!干!」

拿起高粱酒,趁婆看不见,猛灌了一杯,婆冷不防的整口吞了下去,「哇!好辣!」停了一会儿,等酒精重新发作,继续又将水不断地注入屁眼。

婆从哀求到哀嚎,鸡掰灌满水,屁眼里也灌满水,互相压迫。在婆的求饶声中我不但没心疼,老二反而出奇的硬。

屁眼被紧紧地塞住,翻过身,肚子大得像怀胎十月一样,阴蒂也涨得像龙眼般大。这些老头子像有虐待狂似的,拿着震动器去刺激敏感的阴蒂,奶头是用扯的,嘴里含着酒,一口一口的喂着婆,用各种方式分散婆的注意力,忘记鸡掰跟屁眼的痛苦,刚好婆也有被虐的倾向,而且越来越严重。

在不断的搓揉中,婆开始陷入歇斯里底的状态:「肚子好痛!求求你们,我要尿尿!」

「尿出来呀!快尿给我们喝。」

其实他们知道,婆是要喷水,不是尿尿,所以不但没停下来,反而越揉越快越用力。婆惨叫一声:「我要尿出来了~~」说完,一柱水箭急射而出,揉阴蒂的老头子俯身张嘴对着水箭喝个满口,四个人包括老张,一面揉阴蒂、一面轮流喝着喷出的淫液。

高潮过后,鸡掰跟屁眼又开始作怪,加上酒的催化,婆几乎陷入疯狂:「来吧!反正我够贱了,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。」

「好,这可是妳自愿的。再忍耐一下,不能怪我们喔!」说完拿出了几颗药丸,用酒化开,然后五个人每个人喝了一口,没隔几分钟,每个人都满脸通红。婆的眼罩也被拿掉,眼里散发着兽性的光芒,不止是婆这样,张哥跟那几个老头子也一下子变得怪怪的。

婆的肚子大到跟座小山丘一样,已无法再忍耐了,几个人用扶的把婆带到厕所,手还帮婆压着鸡掰跟屁眼。进入厕所往马桶一坐,屁眼松开一泻如注,婆如释重负,自己用手把鸡掰内的圆球也拿了出来。前后同时释放,一股怪异的味道从肛门传来,他们却没什么感觉,拿起针筒又一次打入屁眼,这样反覆了几次,把脏东西都洗净了,回到了床上。

婆软趴趴的,茫茫的躺在那里,两脚开开,被四个男人拿着各种情趣用品毫不怜惜的糟蹋。婆在他们轮番凌虐下又慢慢了有了反应,主动地抱着老头子含着他们的老二,他们的凌辱反而让婆乐在其中。

「快干我好吗?我好痒欸!」

「啪!」一巴掌打在屁股上:「哪里痒?干妳哪里?」

「鸡掰好痒,全身都痒……」

「来,上来,妳这烂妓女,自己爬上来!」

婆立刻爬到一个老头身上,抓着老二对准穴口坐了下去,不断地上下干着。张哥的老二在嘴巴快速的抽插,婆趴着,屁股翘得老高,另一根老二对准婆的小穴用力干了进去,两根老二同时插一个洞,还有一个拿起按摩棒插进婆的屁眼,三洞齐插。

我这个做老公的,看了既兴奋又刺激,恨不得加入战局。但是婆不知道我回来,又不让我知道她在做鸡,加上花钱的人是以干别人老婆为乐,所以我打消了念头。

四男一女不断地变换姿势,鸡掰跟屁眼随时都插着肉棒,嘴巴也被干得没法说话,只能哼哼哈哈的,偶而有空档就大声的叫着。几个人吃了药的原故,好像都不会累似的。

婆真是做鸡的料,前前后后、上上下下,任他们怎么折腾都能应付自如,还很享受的样子。看婆屁眼被插得都快翻出来了,还拼命地摇,屁股一直往后顶,尤其张哥在干她屁眼时,婆眼中露出的那种迷蒙的眼神我还是第一次看见。

张兄躺在下面,婆将老二插入屁眼,面朝上,鸡掰门户向上大开,一根老二立即插了进去,朝上的嘴巴也塞了根老二。另一个也没闲着,趴在鸡掰跟屁眼交会处,舔得津津有味。婆全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,嘴不能叫,只能双手死力地抱着干她的人。

这样持续了约半个钟头,插嘴巴的老头加快了速度,喊着:「我要射了!别再吸了,受不了!受不了……」抬起屁股就要拔出来,没想到婆两手紧抱着他的屁股不让他离开,抬起头上下摇动更用力地吸着老二。

老头子叫着:「快放开我,我会射在妳嘴里!」婆根本就不想让他拔出来。老头子叫完后屁股抖了几下抽出老二,整个人就摊在旁边。

「第一次有女人肯吃我的东西,自己的老婆死都不愿意吃。」射完精的老头在喃喃自语。

旁边的两个老头也很讶异地看着婆,快七十岁的人了,他们的年代是比较保守,几个好朋友想同时玩一个女人,想了一辈子,到今天才达成愿望,而且还是有夫之妇,他们的兴奋可想而知。

婆还没醉醒,要张哥起来干她的鸡掰。张哥的老二实在有够大,龟头跟个鸭蛋般粗,又够长,每次她让张哥肏屄时,我都是用偷窥的,婆都以为我不知道。(婆的屁眼也是张哥开发出来的,以前要干屁眼一定要把婆灌醉后她才愿意,现在自己会主动把老二插进屁眼。)

婆还是面朝上,起身后缓缓地抬起屁股,让张哥的老二抽出来,转过身对准了穴口把整只老二吞了进去,脸上一副既满足又淫荡的表情。我看了虽然刺激,但心里五味杂陈,老婆现在跟张哥肏屄的次数比我还多。

趴在张哥身上,刚拔出老二的屁眼,洞口还开开的,婆回头拉了旁边老头一下,要他从后面干屁眼。三明治的姿势,动作奇大地猛肏着婆,屁眼让两个老头轮流肏着。他们第一次这样玩,所以干得特别卖力,尤其是肏屁眼跟口爆,对男人来讲是可遇不可求,即使是做鸡的妓女,她们也不见得肯这样。

一番大战后,两个老头子已忍不住要射精了,他们要求射在婆的嘴里,婆没表示什么,直接张开嘴巴,两个老头就在婆的嘴边打起手枪,要射出来时再让婆含着。等两个都射完精后,还帮他们舔干净,他们哪经过这种阵仗,又惊又喜的直说好棒、好舒服,希望过两天再来玩。

解决了三个后只剩下张哥,那么多人肏是比较刺激,但没办法专心地享受高潮。婆就是这类型的人,尤其婆让张哥肏多了,要怎样能让婆高潮已驾轻就熟。婆是属于吃重咸的,张哥把大老二插入婆的鸡掰后就卯足了劲,抬起婆的腿,下下到底,狂抽猛干。

婆紧抱着张哥努力地迎合:「哥,好舒服……跟你做爱真的舒服……用力干我……你的东西又大又长,每下都插到花心,我喜欢你肏我……」

「妳不怕老公吃醋?」

「老公希望我淫荡、下贱,我就做给他看。」

「做妓女习惯吗?」

「反正都被那么多人干过了,无所谓了。我被调教得也喜欢刺激,尤其是碰到你后,花样那么多。」(我很想问问张哥,他是怎么调教我婆的。)

淫声浪语,也不管旁边有人在观战,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,婆又叫着:「来了!来了!快出来了……」屁股往上挺,张哥往下插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只见婆两眼发白,浑身颤抖,下面不断地冒出水来,张哥受到这样的鼓舞,干得更加卖力,在一阵冲刺后大吼一声,狂泄而出。

看到这里,我再也忍不住了,自己打了手枪暂时解决一下。

张哥送走了他们,婆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,两脚大开,鸡掰黏糊糊的精水一直流到屁眼,那是张哥的杰作。看样子今天是不回家了,婆反正认为老公不在。

张哥过来问我说:「怎么办?」我反问张哥:「我不在时,婆是不是常住你家?」

「嗯!有时你打电话回来时,她都是在我这里接的。真不好意思,是她说别让你知道,她会自己告诉你。」

「没关系,看什么时候有空,我要你告诉我,我不在场时,你们是怎么玩各种花样的。今晚我也睡在这里,明天再搞些花样玩给我看,但别让婆知道我回来了。」

张哥听我这么一说,如释重负,回到婆的旁边帮婆把鸡掰清理了一下,婆还撒娇的抱着张哥,低头含着他的老二相拥而眠,我这做老公的倒像是局外人了。哈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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